习近平同志提出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两山”理论^[1]，以人与自然和谐发展为基础，将绿色发展定为主基调，最终目标是实现绿水青山的价值追求。近些年参加党派安排的一些脱贫脱低工作，发现部分贫困地区存在着巨大的资源潜力，地方在脱贫工作中存在着创新意识不强和资源依赖的现象。通过突破认知束缚，创新产业发展模式、应用新的技术手段和挖掘新的发展空间，可以达到提升资源保障能力，实现脱贫攻坚和生态建设融合发展，加速乡村振兴的目标^[2]。

一、资源贫乏与生态恶劣导致持续脱贫压力巨大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活一方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贫困地区在资源上往往存在着山高坡陡、耕地瘠薄、易旱易涝和地质灾害等方面的制约。西南地区降水总量丰沛，但在一些岩溶地区，农业生产长期受困于季节性和设施性缺水，资源利用不足。在北方给干旱缺水地区大量经费用于开发耕地，反而导致了风蚀沙化，生态环境进一步恶化，存在资源利用不当的问题。在农牧交错带和沙漠化地区，地越种越薄，草越吃越少，生产生活水平长期停滞不前，存在资源利用过度的问题。还有部分贫困地区出现了生产发展和生态建设脱节，山越来越绿而收入难以增加的问题。

深度贫困地区往往同资源贫乏和生态环境恶劣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资源贫乏和生态恶劣是导致深度贫困的一对双胞胎。部分贫困地区群众过度依赖现有资源利用方式，存在资源利用不足、不当和过度等问题和重生态轻生产的问题，掉进了持续贫困和生态恶化的陷阱。资源贫乏、生态环境恶与没有发展路径交织在一起，贫困地稳定脱贫和乡村振兴的形势十分严峻。从穷山恶水到金山银山，需要提升资源保障能力，摆脱路径依赖实现创新发展。

二、深刻认识扶贫攻坚和生态建设的关系

2.1  应用新理论指导脱贫攻坚和生态建设

人类对自身与自然关系的思考从未停止，以往一直依赖工业技术手段进行生态保护与治理的观念逐渐改变，以自然为本的解决方案（Natural-based Solution，NbS）的理念日渐兴起。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将NbS定义为“通过保护、可持续管理和修复自然或人工生态系统，从而有效和适应性地应对社会挑战、并为人类福祉和生物多样性带来益处的行动”。NbS由最初应用于生物多样性保护、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逐步扩展到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的多重领域。

以自然为本的解决方案具有四个方面特点：（1）包罗万象，服务于经济、生态和环境等多重目标；（2）以生态环境保护为前提，将维护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作为基础性任务，制定长期稳定的方案；（3）作为具有创新性和综合性的治理手段，可单独实施或与其他工程技术手段协同实施；（4）因地制宜，以跨学科专业知识为支撑，便于交流、复制和推广。

生态环境问题与人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密切相关，生态环境问题如此之多，从环境污染、食安危机，到垃圾围城，都说明现有生产生活系统远不及自然生态系统高效，需要遵循自然规律对生产生活方式不断的进行生态化改造，而生产方式生态化的过程就是资源挖潜与生态建设融合发展的过程。

2.2  辩证的认识资源利用和生态建设

辩证的认识资源，发挥资源比较优势，是突破资源瓶颈实现资源挖潜的关键。贫困地区脱贫要科学认识和挖掘资源潜力，把煤、石油和铁矿石挖出来卖钱，只能算初级的资源利用问题。关键是要把贫困地区有很多、当地觉得没有什么价值，但是通过各种措施能够实现和获得经济价值，这才是目前亟需考虑的资源利用问题。比如煤铁采空区，由于漏水塌陷等因素，在传统认知里就是一块只能种树长草的废弃土地，只能走群众搬迁、封山育林的道路。如果能够反弹琵琶，按照吃干榨净的原则，科学利用地下空间发展经济，利用地表资源恢复生态，便可以实现创新发展。

完善政策和资源利用方式是脱贫关键。比如西南岩溶地区退耕还林补贴按照项目管理周期不断减少，而大面积的生态林不能带来持续的收入，依靠补贴脱贫的群众面临着返贫的风险。如果能够及调整退耕还林的相关政策，较大比例的提高经济林的比重，提高森林的食物生产能力和生态产品（比如蝉、蜂蛹、蜜蜂等经济昆虫）的产出能力，当地群众是可以实现生产生态的双赢和稳定脱贫。

三、突破传统认知探寻生产生态融合发展的突破口

3.1  发展生产就会牺牲生态的认知束缚与用养结合的突破口

只用不养的路走不通，依靠“用养结合”的思路可以提升资源保障能力。北方农牧交错带存在重视生产忽视生态的现象，以河北坝上地区为例，寒冷、多风、干旱的气候特征决定了该区域不适合发展传统种植业，土里刨食的传统种植业加速了耕地的退化；草原退化严重，很多以旱生芦苇和芨芨草为主的草原已经不能算作是真正的草原，自然草场优质牧草少载畜能力低，以家庭为单位散养牛羊的粗放畜牧业加速了草场退化；人口空心化和产业空心化相互交织，农村地区积贫积弱，自我发展能力不足。群众为了增加收入，努力增加牛羊的数量，牛羊越来越多，草场质量越来越差，草场沙化严重，饲草产量和品质迅速降低，从而陷入了越养越穷的恶性循环。

3.2  农林竞争的认识束缚与发展食用菌产业的突破口

在农林复合区是砍树种地还是退耕还林，是一种典型的农林竞争现象，也是生产与生态竞争发展空间的现象。因地制宜的发展食用菌产业可以实现农林复合区脱贫和生态的双赢。东北地区秸秆、林木资源丰富，每年都为秸秆禁烧大动干戈；西南地区林木资源丰富，林木需要间伐和更新；同时东北地区和西南地区的野生食用菌资源非常丰富。秸秆和木屑含有丰富的碳、氮、矿物质等营养成分，可以作为基料栽培多种食用菌。食用菌产业与种植业在土地利用上互补，产生的菌棒等废弃料可以还田提高土壤有机质含量，同时促进农村地区农民就业和增产增收，加速绿色发展。食用菌产业具有实现林业废弃物资源化、推进循环经济发展、支撑国家食物安全三个特征和不与人争粮、不与粮争地、不与地争肥、不与农争时、不与其他争资源“五不争”的特点。食用菌种植与加工将必将成为种植业、畜牧业、水产养殖业等三大传统板块以外的第四大板块。

3.3  山区粗放绿化的认识束缚与建设食物森林的突破口

山区将绿色当作生态，粗放绿化是典型的重生态轻生产的现象。推广食物森林（也称为森林生态农业）建设的思路和方法有利用山区脱贫和生态建设。当前的山区生态建设有许多值得反思的地方，封山育林不是封起来不管，而是要对树种和草种进行定向的培育。在进行封山育林之前，山坡上植被稀疏，但是有大量的地黄、蒲公英和少量的野生韭菜等植物生长。由于这些年的植树造林，很多山坡基本上已经成了荆条的天下，虽然更绿了，但是植物的多样性更差了。造成当前“平原杨家将、山区松柏坡”、“杨上粮下杨天下”等现象，既有认识上的问题，也有具体的措施问题。把绿色等同于生态，把建绿增绿当做生态建设。简单的植树造林、封山育林，缺乏定向培育而导致生物多样性不足，表现在植物多样性差、可食叶食果的植物少，进而导致动物多样性得不到尽快恢复，整个森林的食物产出能力十分低下，甚至有演变成绿色沙漠的趋势。

3.4  沙漠化地区植树种草的认知束缚与压沙种草生态重建的突破口

西北沙漠化地区生态极度脆弱，生产力十分低下，生产和生态都需要改善和提升^[3]。河西走廊被黄沙吞噬的古遗址、古绿洲，即是历史上沙漠化过程的明证。西北寒旱区沙漠、戈壁和农田交错分布的实际状况，充分说明了在我国西北寒旱区恶劣气候条件下，沙漠与农田存在着相互转化的可行性。我国科学治沙的成就举世瞩目，已有研究结果表明，20年来北方地区约有10%的沙漠化土地得到治理，12%的沙漠化土地有所改善，局部地区出现“人进沙退”的新局面^[4]。传统的草方格法在固定移动沙丘方面被证明十分有效，但是无法改善沙漠表层的水分状况。最新的植树方法，通过加大树苗埋深等手段，提高了成活率，但是这些植物大多成了抽水机，对提高表层沙土的水分含量没有什么促进作用，对保护、恢复与重建生态系统的作用有限^[5]。

西北沙漠化地区生态建设和生产发展的关键是水。多种现象充分证明了通过物理遮蔽，可以在沙漠表面形成湿润土层，从而促进植被恢复。多石的戈壁一般都有覆盖度在5%左右的植被，而相邻沙漠中流动沙丘的植被基本为零，说明沙土粒度大不是问题，但是需要砾石遮蔽保土保墒。宁夏中卫市的硒砂瓜又称为“石头缝里长出的西瓜”，当地年均降雨量不足200毫米，当地农民将大量砾石覆盖在山地表层，利用砾石对地表所具有的节水、增温、保墒效果生产西瓜。荒漠地区由于太阳能电池板的遮蔽作用，太阳能电池板下原来寸草不生的沙地可以生长各种杂草。

3.5  煤铁采空区难以转型的认知束缚与开发地下空间的突破口

资源枯竭的煤铁采空区好似只能发展生态，已经没有了生产空间，因此被认为转型发展非常困难。采用逆向思维，资源枯竭的煤铁采空区实现产业转型发展的关键就是地下空间。我国东北和西北以煤炭和各种金属矿为主的资源枯竭地区，主要分布在山区，区位条件较差，资源环境基础出现危机，耕地退化、水资源紧缺。开采深度越来越大，品质与品位越来越低，成本越来越高，收益越来越低。大量的设备、钻井、洞室等形成了沉淀成本。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发展落后，企业办社会企业不堪重负。

按照传统认知，采空区大多地处山区，地下水沉降，耕地退化，发展第一产业农业没有良好的水土资源条件；经济衰退人口萎缩，做第三产业缺乏人气，只能靠半死不活的采矿业勉强维持，给人的总体印象是干什么都不行。煤铁采空区需要反弹琵琶创新发展，需要解构人们对资源枯竭地区的传统认知。煤炭开采留下了大量的工业遗产和工业遗存，造成了大量的采空区和矿洞，着眼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盘活各种固定资产是煤铁资源枯竭地区转型发展的关键。

四、典型区域资源挖潜与生态建设融合发展的新路径

4.1  农牧交错带应加强用养结合跳出恶性循环陷阱

农牧交错带应系统提升生态环境的承载能力。可以采取飞播紫花苜蓿等优质草种，增加可食用牧草的种类和数量；调整以杨树为主的林地结构，增加榆树、槐树等树种，增加林地的自我繁殖能力，同时对片林采取定期轮换封育等管护措施；有计划的放养野兔等小型动物，逐步恢复食物链，形成更加健康的生态系统。人工草场和天然草场相结合，引进优质牧草，加强人工集约型草场建设，保育天然草场，稳步提高草场的载畜能力。

农牧交错带应系统提升产能，做大做强畜牧业。优化土地利用结构和布局，稳步提高水浇地面积和质量，严控旱地面积，发展人工牧草地和设施畜牧业；增加林地和草地面积，促进土地利用结构不断优化；大力发展裸燕麦、藜麦等特色农产品和错季蔬菜，控制农膜污染；引进优质肉牛品种，按照初期散养、后期集中育肥的思路，增加优质牛肉的产出能力。

4.2  农林复合区发展食用菌产业实现农林互补健康发展

食用菌产业是变废为宝的循环农业，有利于农业生态系统的良性循环，并促进生态环境的持续、和谐、健康发展。食用菌高蛋白、低脂肪，含人体所需多种氨基酸和微量元素，兼有荤食和素食的优势，“一荤一素一菇”匀衡营养理念已经深入人心。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我国食用菌消费量在以每年7％以上的速度持续增长，市场潜力十分巨大。

进一步加强食用菌产业发展的技术支撑体系建设。促进食用菌产业发展需要整合区域内现有食用菌研究机构的技术力量，建立食用菌生产试点和示范基地。集成当地适用的食用菌生产技术、设备和人才，组建专门机构，加大区域适宜菌种的遴选、技术集成和推广示范，在东北地区和西南地区优先推进食用菌产业发展。

食用菌与农作物在土地资源利用上是一种互补关系，不存在竞争。食用菌生产不依赖光合作用，水稻、玉米等主要农作物需要良好的光照条件，二者在土地资源利用上相得益彰，不存在竞争关系。利用食用菌废弃料还田可以提升耕地土壤有机质含量，实现耕地保护和绿色发展。食用菌废弃料有机质含量一般在45%—54%，施入农田后能有效提高土壤有机质含量，促使氮、磷、钾元素与微量元素比例协调，防止土壤板结退化，实现绿色高产。

4.3  贫困山区建设食物森林实现综合产能和生态建设双赢

山区生态建设应该借鉴食物森林的思路进行^[6]。通过食物森建设对多年生与一年生的植物进行多层次、多物种的生态设计，可以最大化地利用阳光、实现水分和养分的循环，施肥作物、矿工作物、蜜源植物相互协作，与系统中的其他动植物一起可以形成完整、多样的食物链。随着食物森林系统的成熟，食物产量将会越来越高，而最终所需要的人力投入主要就是收获这些果实。

恢复贫困山区的生物多样性。对食物森林的植物多样性进行分层设计和重建，乔木层可以栽植山杏、酸枣、核桃、榆树、洋槐、黑枣、香椿等；灌木层可以种植花椒、无花果、桑树、山楂、菊芋等；攀援层种植山葡萄、枸杞、草本金银花、瓜蒌等；地被层可以种植野韭菜、野葱、野蒜、黄花菜、土参、食用菌和草药。通过飞播草种和植树等方法加快山区植被多样性的恢复与重建进程，维持好食物森林的健康发展，定向培育多种施肥作物，如各种固氮树种、固氮灌木和固氮草本植物等，具体可包括紫花苜蓿、二月兰、三叶草、野豌豆等。在恢复植物多样性的基础上，逐步重建动物的多样性。培育蟋蟀、蝈蝈、蝉、蚯蚓等各种昆虫，放养野兔、野鸡、刺猬、松鼠和狐狸等各种小型动物，少量放养猪、鹿、狍子等大型动物。在土质肥沃、向阳的地块种植各种蔬菜和农作物，发展绿色有机农产品，提升山区群众收入。

4.4  沙漠化土地通过压沙种草实现表层聚水加速生态重建

通过压沙种草能够促进沙漠的土壤化，进而可以改善生态和提高生产能力^[7]。相关监测结果表明，沙漠中在1.50米土层，甚至到2.0米土层都存在一定量的水。沙漠深层的水分通过蒸发的方式向空气扩散，这种水分运移由于没有植物的参与，不能产生任何的生物量。推广压沙种瓜的经验，进行压沙种草，通过压沙遮蔽，实现原地聚水，可以在沙漠表面形成湿润土层。通过湿润土层的干湿变化和剧烈地冻融交替，可以加速成土过程。同时由于遮蔽作用，新形成的较细土粒会得以保存。较细土粒的出现，可以提高沙漠表层吸收和保蓄水分的能力，同时也可以增加沙漠表层土壤的结持性，提升土壤内聚力、附着力和可塑性，为形成较好的土壤创造条件。按照废物利用和就近取材的原则，建筑固体废弃物中的砖头、瓦块、水泥板等建筑垃圾和戈壁碎石都是遮蔽体来源。碎砖瓦、废旧混凝土和戈壁碎石等来源于岩石和土壤，最终归还到土壤，符合地质大循环的规律。

在压沙中草中选择适宜草种，促进沙漠中特殊动植物资源的恢复和资源化利用。多年生的沙生植物根系十分强大，梭梭等没叶片的植物靠绿色枝条进行光合作用。碱蓬等植物体内含有高浓度盐分来抑制水分蒸腾。沙漠中的鼠类等动物非常耐旱，某些蛇类还能用皮肤吸收夜间空气中的水汽以补充水分。沙漠中的很多野生动植物，具有独特经济价值和高度的抗性，构成了极端生境下的种质基因库。通过压沙种草实现沙漠地区生物多样性的重建，可以达到沙漠农业化利用的目标。

4.5  煤铁采空区地下空间综合开发利用促进生产生态发展

北方浅层采空区可以分期分批的规划建设冬暖夏凉的地下城。利用浅层的采空区，盘活矿产运输的轨道资源，分期分批的规划建设地下城，可以充分盘活现有的巨量的固定资产投资，地下城冬暖夏凉，节约能源，正好解决冬季因寒冷人们只能憋在家里的问题。地下城建设需要投资，但是建成后可以创造更大的利润。煤铁采空区根据自身的财力和区位特征，在争取国家专项补助的前提下，可以分期分批的规划建设地下城，滚动发展，逐步形成内生动力。

深层采空区可以规划建设地下水库。深层的采空区，往往有五六百甚至是七八百米。地下水沉降是采空区的通病，地表水渗漏是采空区土地利用的最大障碍之一，地表缺水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但是反过来看，沉降的地下水并不是消失不见了，大多会积存于深层的采空区内，深层采空区正好构成了天然的地下水库，可以有效解决区域内的生产和生态用水。

利用采空区地表林草资源发展食用菌生产。采空区往往不适合大宗农作物生产，一般都是进行大规模的林草等生态建设，林草资源必将越来越丰富。长期的封山育林并不具有可行性，森林中堆积的枯枝落叶需要清除，老树枯树需要清理更新，利用林草资源在地下城发展食用菌产业正合适。

五、结语

在贫困地区脱贫攻坚和生态建设的过程中，受传统认知束缚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西南岩溶地区降雨量很大而旱坡地经常出现季节性缺水，对于进入落水洞和地下河的水资源很少进行开发利用；比如内陆盐碱地区往往重视盐碱的工程治理，而不把盐碱地作为一种稀缺资源，因地制宜的生产保健价值更加突出的碱性食品；比如黄土丘陵地区与其忍受着水土流失的影响不断地扩大耕地面积广种薄收，倒不如利用水土流失在汇水聚土区域建设高质量耕地，让水土流失削高填低造福人类；比如对特色农林产品（虫草、松茸等）和经济昆虫（蝉、蜂蛹等）涸泽而渔式的开发利用，价格越来越高，而产量越来越低。

没有不合理的资源，只有不合理的利用。贫困地区针对导致贫困的资源因素和生态环境问题，做好精准定位，然后分类施策，通过挖掘资源潜力产生内生动力，能够促进脱贫攻坚和生态建设的融合发展。贫困地区充分发挥后发优势，能够实现弯道超车稳定脱贫，甚至逐步实现高质量发展和乡村振兴。

参考文献

[1] 杨莉,刘海燕.习近平“两山理论”的科学内涵及思维能力的分析[J].自然辩证法研究,2019,3510:107-111.

[2] 袁金辉,汤蕤蔓.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困境及路径选择[J].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01:69-74.

[3] 吴成亮,刘俊昌,包庆丰,等.试论西北地区荒漠化社会经济因素影响和相关对策[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02:36-39.

[4] 吴正.中国沙漠与治理研究50年[J].干旱区研究,2009,26(01):1-7.

[5 ]鹿化煜,郭正堂.末次盛冰期以来气候变化和人类活动对我国沙漠和沙地环境的影响[J].中国基础科学,2015,1702:3-8.

[6] 洪燕真,刘伟平,戴永务.森林食物在人类营养结构中的贡献研究[J].林业经济问题,2009,2905:400-405.

[7] 王洪波,郧文聚,赵玉领.物理遮蔽法培育湿润土层实现沙漠造地的思考[J].中国发展.2018，18(01)：40-44.

（作者系致公党中央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委员，自然资源部国土整治中心研究员）